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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如渝

  文远从四川的一个小镇到重庆读书,毕业后就留在了重庆,就职于一家咨询公司,成了一名咨询助理。大学时的女朋友找工作到北京,文远的两年的初恋就这样无疾而终。面对现实,月入一千大洋的文远经过初始的歇斯底里,愤怒,郁闷,消沉后,慢慢也就麻木了,习惯了。

  大家都说:「这就是现实!」

  重庆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长江和嘉陵江合围的渝中半岛仿佛上天的宠儿般得天独厚,周边的缙云山、中梁山、铜锣山和明月山四匹大山把重庆主城分割成九个独立的区。重庆的美女在中国颇为有名,女人们的性格和身材一样火辣,与毗邻的成都美女刚好南北两极。

  重庆是个平民城市,不像北京有随处可见的高自己一等的贵族,也不如上海的富贵及其富贵气。在直辖市中,重庆多能包容中下层的人,在这里,你不会被明显的歧视。当然,奋斗自然还是需要的,毕竟社会福利在中国还是起点锦上添花的作用。

  文远毕业后欲振作,却总是提不起太多精神来奋斗,头脑一直处于混沌状态,不知所以。公司位于渝中区,办公室二三十个同事,女性居多,这也是重庆服务行业的一个特色:女性比例重,女领导比例大。文远的直接主管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气质女,叫刘蓉,由于业务纯熟,在公司任技术总监,按照重庆习惯,大家管她叫刘老师。文远惫懒,却叫她蓉姐。

  刘蓉是成都人,到重庆快二十年了,说话已完全没有成都腔调,却也不像重庆人说话那样铿锵,颇有些绵软味道在里面,让人听着非常舒服。她身高  一米六多点,身材保持得也相当好,看不出来儿子都十五、六岁了。

  文远长得一表人才,身高  一米七五左右,在重庆也算高个。由于性格随和又乐于助人,尤其是乐于助女性,故曾被一众女同学称为「女性之友」。不过男人们多半不会羡慕他的这种女人缘,被女人们以及女人的男友放心的男人,真说不上是幸运还是悲哀哪!

  无论毕业后多么茫然,找到一份工作哪怕低薪,文远终可以告诉家中的父母,他在大城市里有份活干,总算是成人了。曾经的辉煌和荣誉也伴随一千元的月薪,随雨打风吹去了。他只想静静地混日子,或许只是茫然,实际什么都没想。

  前途,是什么东西?

  第一章 租房记

  毕业后,文远一直住在同学杨清在江北的房子。客厅睡久了,始终觉得不方便,加上杨清隔三差五地带回不同的小妞,让文远眼睛吃了几次豆腐后,终于下定决心出去租套房子了。

  说来也巧,刘蓉老公的同事杜兴平有套一室一厅,一直担心别人给他弄脏搞乱,在搬到新居后一直空着。有天刘蓉和杜社平及他老婆辛媛聚会时谈到公司有个小兄弟需要租房,而且这个小伙子人也还不错,挺爱整洁的。杜兴平和她老婆这才决定把房子租出去,好歹可以挣点房租,顺便可以给房子养养人气。

  七月的重庆甚是炎热,还好周六下起了雨,给「火炉」降了点温。文远如约来到黄花园桥头的钢院,见辛媛还没到,就在小区里转悠,感到环境还不错,可以说是闹市中难得的清净地,还临江。

  雨渐渐停了,不多时,辛媛开着一辆白色的现代过来,下车和文远打了个招呼,说她老公出差去了,今天一个人来。只见她一身浅黄色裙,裙摆刚没过膝盖,显出笔直细嫩的小腿,白得有些晃眼。辛媛简单地挽了个发髻盘在头上,露出一截玉颈,一掌可握。文远止不住地吞了吞口水。辛媛一路和文远摆谈,温婉而不失礼貌,一点没有重庆人的泼辣。

  过了食堂,上了一道斜坡,爬过十几级台阶,出现了几栋九十年代初的老房子,看起来有些破旧。辛媛向靠边的一栋走去,只见一楼墙上贴满了各式广告,文远不由皱了皱眉头,不紧不慢地跟上。房子在五楼,辛媛走在前面带路。

  看到挺翘的屁股在眼前有韵律地扭动,不时传来一股股暗香,文远突然产生了捏一把的冲动。

  手举了又放下,终是不敢。机会一纵即逝,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进了屋,由于房间太久没住人,在潮湿中带着一股霉味,灰尘积得有点厚了。

  辛媛带着歉意地说:「搬了新家后,就没有来过了,实在有点脏,看来今天得打扫一下才可以住……脏是脏了点,但是环境还是挺好的,离你上班的地方也近,如果你觉得可以,我们就签合同。」

  一室一厅带阳台,房间装修得也还很不错,不像从外面看起来那么老旧,对文远这种单身汉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

  于是签了合同,付了租金。辛媛把钥匙交给文远,让他先走,自己留下打扫清洁。

  想着反正闲来无事,文远说:「辛姐,我也没什么事情,一起做吧,早点弄完,辛姐你也好休息。」

  打扫卫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特别是吊顶。打扫厕所吊顶的时候,辛媛站在一个小独凳上,文远扶着凳子。与美女贴得如此之近,那股说不出的幽香又阵阵缭绕,让文远一阵心旌神摇,开始生成诸多绮思艳想:如此美人,如果能够一亲芳泽,怎么都值了。

  突然,独凳一阵摇晃,辛媛站立不稳倒了下来。文远精神一紧,从遐想中回转,一下抱住。饶是如此,只听见「啊!」的一声尖叫,辛媛还是扭了脚,貌似还闪了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辛媛紧紧地抱住文远,表情痛苦已极。

  两人身紧拥,姿势暧昧无比。薄衫哪能挡住胸前的丰腴?文远一阵色授魂与,却又不敢太过沉醉于此,慢慢扶辛媛坐到沙发上。

  辛媛眉头紧皱,揉了揉脚腕,疼得欲哭,牙关紧咬,不时发出「咝咝」声。

  文远见辛媛脚都肿了,忙道:「辛姐,你先忍下,我下去买点红花油来。」然后急匆匆出去。药店离得很近,辛媛想自己按一下,哪想一弯腰,感觉欲断。第一轮还没疼完,文远已拿了一瓶药回转。

  扭开瓶盖,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文远在手上倒了点药水涂在辛媛脚上,然后稍稍用力揉搓:「辛姐忍住,等我把药力搓进去就会好点。」辛媛眼泪都流出来了,还是强自忍住,眼睛紧紧闭上。把辛媛肿胀的脚踝搓热,文远用力渐小。开始那种欲裂的疼痛感消了,辛媛感到文远的手在自己脚上轻柔地画着圈,非常舒服。

  辛媛红着脸问道:「你学过按摩?」

  「是啊!」不过,文远没敢说自己是在洗脚城找按摩小姐学的手法。

  辛媛不说话了,还是闭着眼睛,开始享受脚上的酥麻,不觉脸红如潮,身体某个秘洞开始汩汩渗水,鼻子不小心发出一阵阵「嗯……嗯……」声。或许觉得太过丢脸,脸红得更厉害了。

  由于老公经常出差,辛媛很多时候都只有靠自己解决生理需求,身体甚是敏感,尤其是双脚。三十来岁的女人本来需求就旺盛,被一个半熟不熟的男人揉摸,刺激感更甚平常,更是不敢睁开眼见人。想要拒绝,但是又有些不舍各种舒爽。

  心下暗想:再按五十圈,就停止!可是不知道多少个五十圈过了,还是没有说出个「停」字。

  摸着柔嫩金莲,文远自然是不会自己停下,单等辛媛叫停,却久不见她阻止,而且貌似已经逐渐动情,于是把在洗脚城学的十八般武艺用了个十九般出来。

  手不知不觉向小腿按去,柔腻的感觉让人销魂。一点点向上打着圈抚摸,过了小腿肚。到达膝盖的时候,辛媛鼻尖一滴汗滴在文远手上,冰凉的水珠没有让处于情动状态的文远冷静下来,却摸过膝头,滑到大腿下侧,手上传来一阵阵战栗。

  「停止,停止,不能这样了!」辛媛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但是那入骨的舒爽,让她最终没有叫出来,娇躯却慢慢靠向文远的肩上。

  文远见此,色胆更炽,摸进裙底,三角小裤的边缘,摸到两三根不堪忍受羁縻的阴毛。小裤上已是腻滑一片,隔着薄薄的布感受到两片肥厚中藏着的柔弱,中间一颗小肉粒已坚挺欲出……

  当文远正待将魔手伸入底裤时,霹雳一声,惊醒两个痴人。

  「不要!」辛媛猛地站起来,大叫一声,像是对文远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天公不作美,徒叹奈何?文远的手还没有伸入,就这样脱离,看着刚刚任自己鱼肉的女神,此刻虽面红耳赤,然神情却完全没有了先前的痴醉与迷惘,已是一片坚定。

  文远暗叹:事不谐矣,看来今日只好作罢,不知何时才能再有此机缘。

  「这段时间太累了,头有点晕。嗯……刚才多谢你啊!」辛媛声如蚊蚋。

  俩人尴尬无比,文远一下被抽干了所有的勇气,低声说道:「听蓉姐说,你最近加班太多了,自己多保重身体……」

  「你休息下,等好点,我送你回去。」

  「算了,我现在也好很多了,你送我出去打车吧!」「那你的车呢?」

  「没事……」

  文远不敢再造次,规规矩矩地扶着辛媛出去。过铁门时,看守大门的中年女人一脸关切,问:「辛媛,好久不见,这是怎么了?」「脚扭了,哎哟……」

  「唉,小弟娃,小心点扶啊!」

  目送辛媛上车,看着的士远去,文远回到屋子准备把清洁搞完。关上门,深深地嗅了一口手上的味道,浓浓的女人香勾出了辛媛的倩影。

  刚才,就在刚才,我距神仙如此之近……

  色欲不觉又起,委实抵挡不住,只得用那刚刚沾满淫液的手握着阳具做了次自戕运动。

  脑海中,尽是辛媛的身影,坚硬似铁的小弟一次次冲击那处神秘幽洞,最后一场大潮喷,几乎耗光了文远所有的精力,差点虚脱倒地。

  慢慢回味,不觉自醉……

  第二章 遇贼记

  就这样,文远找到了工作,又有了自己的蜗居。

  之后一段时间,辛媛和文远都没有再独处过,平日接触也是正常的房东与房客的关系。那日的香艳宛若一场春梦,了无痕迹。

  若非见辛媛时,偶尔在她脸上闪现的不安与渴望,文远定是认为自己当日一定在做白日梦吧!

  大学毕业后,人生进入快车道,时间转瞬而逝!

  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文远业务熟悉了不少,经常被公司老总派到重庆周边区县出差。

  一天中午,文远从长寿赶回,下车后在龙头寺汽车站坐601路中级车回宿舍。这天车上的人特别多,挤得人都透不过气来,即便开了空调,仍然难当酷热的天气。

  就这样人贴着人,肉挨着肉。文远没有抢到座位,只得站着,看到站在近前的胖子,刺鼻的汗味袭来,一阵反胃。那个胖子,满脸横肉,脖子上戴着一根边指宽的金链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锈钢镀的金,给人一种很强烈的暴发户的初感。

  胖子带着一副不知道从哪个地摊上买来的墨镜,嘴里叼着烟,一副趾高气扬的派头,让人说不出的嫌烦。

  文远不由皱了皱眉头,使力向后挤了一下,腾出了点空间,以缓冲胖子带来的视觉和嗅觉上的不适。

  这时,一个娇小的姑娘急急忙忙赶上车,扫视了一圈,然后迅速插到文远刚刚腾开的这点空间中。

  文远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香风袭鼻,玲珑的身体已经宛若在怀。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火车,又挤在这铁罐头里,文远的头早就昏昏沉沉。小姑娘的突然到来,倒是如一阵清风,带走了几分烦躁,冲淡了胖子带来的不适。

  公交车启动了,小姑娘在前面没有站稳,踩了文远的脚。她转过身来,抬头看着文远的眼睛,闪动着一双亮若明星的眸子,很歉意地说:「对不起,哥哥!」一个小  女  孩,穿着双运动鞋,能踩多痛?

  文远笑笑,道声:「没什么啦!」

  他这时才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的小姑娘,貌似十六七岁的样子,一米六左右,身段貌似刚长开。在T恤遮掩下的胸部不算太大,短裤下的腿笔直而有力。

  看小姑娘的脸,文远心里估了一下,小姑娘的脸还没有他手掌大,是标准的「巴掌脸」。脸颊上细细的绒毛上挂着几滴汗珠,晶莹剔透,让人不由产生一种去怜惜和保护的欲望。

  重庆是山城,有很多弯道和上下坡。

  重庆公交车的司机,很火爆,开车、停车、转弯绝不给人缓冲的机会,异常生猛。601公交不像是在陆地的行驶,反而像是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竹筏。

  在惯性的作用下,文远几次站立不稳,撞到前面的小姑娘。而这个小姑娘身体更没有稳性,貌似又怕接触前面那个胖子的身体,于是总在不觉中向后面的文远身上靠,二人身体之间若即若离,带来异样感觉。

  貌似胖子头晚熬了夜,休息明显不足,这时也没有精神摆派头。一双浮肿的眼睛被大大的黑色眼袋包围,显得更加不堪。在这么颠簸的车里,眼皮渐渐合上,偶尔一个转弯,瞌睡眼睁开,茫然地朝四周望望,然后继续打盹。

  文远不由服气:这个死胖子,这里都能睡着,莫非人胖了,霉瞌睡就多?

  又是一个急刹,文远撞到了小姑娘的身上,早就在一次次碰撞和摩擦中雄起的小弟弟一下戳到小姑娘的背上。

  文远假装不察,实在内心也不愿分开。却看到小姑娘的侧脸刷的一下红了,宛若朝霞带雾。

  小姑娘的脸越来越红,可是也没有分开的想法。

  文远一阵阵暗爽,借着车势,小弟弟在姑娘背上游走。感觉还不够,文远身体略微向前倾,将已经整装待发的大头往下压了压,抵在小姑娘的屁股沟上方。

  更强大的刺激,让文远忘却了旅途的困顿和疲乏,全身心地享受这难得的感觉。

  他心里安慰自己:在告别为生殖而性后,性交图的就是那种快感,这个不也是一种快感吗?今天好好享受一下。

  文远眯着眼睛慢慢享受,看那小姑娘在前面扭动试图摆脱,却终没有摆脱那个如影随形的凶器,最后貌似认命,不再徒劳挣扎。

  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文远欲脱离,却又难舍那美好的触感。

  于是责备自己:总是抵抗不住诱惑!可终究还是没有抵抗。

  文远左手拉着吊杆上的拉环,右手放下,扶住自己的挎包,手背却靠着小姑娘的屁股。触手之处,丰腴肥滑,真想狠狠捏一下。借着一次停车,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终于可以用手掌触摸那弹力十足的翘臀了。

  小姑娘身上颤抖了一下,被文远感觉到了,更为他壮了色胆,手上力气不由又加大几分。

  「咳……咳……」旁边座位上的一个老头子大声咳了几声,吓得文远一哆嗦,差点就射了。往下一看,那个老头子狠狠地瞪了他几眼,然后看到别处去了。

  「或许,这个社会,做到这个样子,已经算是很好的人了吧?」文远心里一阵感慨,还是住了手,没有厚着脸皮继续揩油。

  在海关站的时候,小姑娘准备下车。走之前,在文远大腿裤兜处使力地揪了一把。

  低声说道:「文远,你等着!」

  文远一愣: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真是咄咄怪事!

  看文远疼得闷哼一声却不好叫出声来,小姑娘才心满意足地挤下车去。一眨眼,就消失在人海中,不见浪花。

  文远尚在回味刚才的芬芳与疼痛,胖子硕大的屁股就占满了刚刚宽松的空间,前后反差太大,让文远不由一阵苦笑。

  公交车快到华新街的时候,传来胖子一声歇斯底里的嚎叫:「我的钱包,妈卖屄的……」

  乘客们连忙翻看自己是否被偷了东西,发现东西都在。

  有人才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好心地问道:「钱包遭摸了哇?这些砍脑壳的摸包贼!嘿嘿……」

  文远离胖子最近,连忙检查自己的挎包,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放钱包的那面已经被划了一道口子,钱包已经不翼而飞。

  「妈的,一定是刚才那个臭丫头!」文远无语,「报应啊,我才顶了她几下,摸了她两把,结果就给我来这么一手,唉,流年不利,流年不利!虽然里面钱不多,糟糕的是身份证和银行卡都在里面」想想那些户口警察的臭脸,文远愈发不爽。

  终于到了观音岩站,文远下了车,心情郁闷,骄阳似火,一阵阵口干舌燥。

  还好裤包里有点零钱,去站台旁边「山城超市」里买瓶可乐。

  文远到收银台交钱的时候,手伸进裤兜,一摸,一乐,一笑……钱包好好地躲在裤兜纳凉,这世界真是美好,文远好想仰天大笑,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美妙。

  本以为被小偷摸走了,却是自己放到裤兜,这个笨贼。

  翻开钱包一看,所有的银行卡都在,可是一文钱都没有留下。

  只剩一张纸片,几个大字夺目而入:「文远,你等着!」文远背心一阵发凉,还道自己好运,原来早被人家得手。估计是下车的时候掐自己那一下把钱包还回来的,当时只顾着疼,没感到裤兜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

  但是,那么挤的车,她怎么写的字呢?

  莫非是遇到了贼中高手,文远一阵感叹:真是神乎其技啊!还好小姑娘没有对自己下重手,还在揩别人油,却不想自己的境遇,文远止不住的后怕。

  之后却又笑笑:「这个女贼,还是盗亦有道呢,偷了钱还把钱包还回来。只是,让我等着,是什么意思?」

  从观音岩过天桥,沿双钢路而下,回到宿舍。

  太累,太热,人都要虚脱了,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知了聒噪,文远决定下午不去上班了。

  一觉睡到傍晚,躺在床上,文远看着窗外如血残阳,心里一阵悸动:这样,又过一天了么?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

  文远想要翻身起来,却一阵阵头晕眼花,身上完全用不上力气。

  暗道:不好,一定是今天太热,中暑了!侧转身在床头柜里翻出一瓶藿香正气液喝下,才回了神,又抹了点风油精在太阳穴上,精神略微好转。

  这时,一个人独居的坏处就体现了出来,当生病的时候,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文远不由自伤起来:「或许,我死在这里,也得臭了才会被人发现吧?」实在是不想动也动不了,天气又热,也的确是没有胃口,晚饭就取消了。

  就这样躺着,全身仍然乏力,头依然沉重。

  已经躺了一下午,睡是睡不着了,就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

  天黑了,万家灯火亮了,而自己却一个人孤单单在躺在这里。

  人言道:何处黄昏不惆怅,何时寂寥不可怜。

  生病的人容易感伤,容易多思。

  文远躺在床上,忆起家乡那山梨花白,那地菜花黄,那天水洗蓝……爸妈现在正在吃饭吧,不知道有没有念叨自己?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这座城市,熟悉中却始终透着几分隔阂和陌生,让人怎么都难以融入进去,自己终究还是个乡下穷小子……

  渐渐地,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却没有睡死。半梦半醒中,依稀能听见外面的声音,但是想动一下身体却又难以做到。

  估计快到十点钟的时候,文远恍恍惚惚中听到一阵细微的开门、关门声,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有人进来。

  一阵神思遐飞,胡乱一想:莫非是辛媛?好想有个女人来伺候着啊!

  全身都是无力,下身却开始活跃,慢慢雄姿英发了。

  伴随一阵细碎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个瘦小的身影穿过客厅和阳台来到了文远床前,亮晶晶的眸子闪烁着狡猾的亮光。

  「啊,不好,有贼!」文远想要叫喊,却听到熟悉的声音,没有喊出来。

  「文远啊,你小子今天很得意嘛!摸得舒服不?」黑影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娇羞,更多的却是恼怒。

  文远心道不好,不是辛媛,却是今天车上那个小煞星,那个女神偷。想要坐起来,却依旧用不上力。

  刚刚还骄傲地抬起头颅的小弟弟,现在已经垂头丧气,偷偷地躲藏到了薄薄被单下。由于文远是裸睡,那个鬼东西露了小半个头在外面偷窥。

  「啪……啪……」两声,黑影靠近,文远的两边脸颊被抽的花儿开了。

  「你反抗啊,今天在车上看我不好躲,你摸得过瘾啊?」「啪……」又是一声响。

  文远被打得反而冷静下来:「看来,这小妮子是来报复的,以她的手段,要找到我的地址,打开门倒真是不难。但是,现在该怎么办才好?」一边琢磨着对策,一边想凝聚一点力气。

  「别白费力了,中了我的‘一日酥’,今天你就别想能聚起力气。惹到我,哼……哼……算是你倒霉了!你说,我该怎么折磨你呢?」文远却不作声,心想:原来是被她用的药,难怪觉得这次中暑来得太猛,搞得我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没想到,居然能遇上传说中的蒙汗药,厉害厉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打歪主意了,你动不了的,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任我折磨……」

  然后一阵得意的笑声,听在文远耳朵里却不啻于震耳魔音。

  文远暗呼:「惨了,惨了!」却不停地集聚力气。

  估计是耳光打得女贼手都痛了,或许是觉得没有新鲜感了。小女贼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不足两尺的鞭子开始抽文远,一道道血印冒起,疼得文远叫苦不迭。

  可能是觉得还不过瘾,女贼把被子一掀,准备动粗。

  「啊!」的一声,女贼借着外面的灯光看到一条小蛇在文远胯间抖动。

  「死东西啊,还耍流氓!我打,我狠狠地打!」用被单遮住那条小蛇后,女贼继续猛抽。

  「我苦啊,明明是你自己掀开的,却来怪我,真是个小魔女啊!」文远想叫,却又怕小魔女的手段,话到嘴边却又缩了回去:「今天得让这个小魔女过够了瘾才能收场,我忍吧!」

  一番折腾,女贼渐渐累了,到客厅冰箱里拿了罐可乐狂饮一气,然后又回到卧室。

  文远刚刚得了片刻宁静,以为女贼过完瘾走了,却看到这个女魔头去而复返,心里叫苦。不过,夜色渐渐凉下来,文远身体也恢复了些许力气,估计是药效快过了。

  小魔女,坐到床边,用柔嫩的小手拍拍文远的脸,笑道:「小子,皮松好了,你舒服了吧?叫你以后,还胡乱揩油!」

  「小魔女,你要干什么?」文远突然叫出声来,没来由地害怕一个小女子,实在是丢脸。

  「小远啊,小姐姐我打也打累了,仇也报了。你知道的,我是个贼嘛,现在当然要偷点东西带走啊!」银铃般的声音透出古灵精怪来。

  就在小魔女转过身,准备翻箱倒柜的时候,文远陡地坐起来,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抱住小魔女的腰,箍住她的双手,然后顺势将小魔女压到了身下。

  文远的体重再加上他用尽全力,小魔女拼命想摆脱,终没有做到。毕竟一个小女子哪有一个大男人体力好,几番抗争无果,慢慢力气耗光,也就任由文远这样压着,只是偶尔徒劳地象征性地反抗两下。

  事已至此,文远早已没了畏惧感,毕竟只是个小  女  孩  嘛。而刚刚打了退堂鼓,不知道躲到何处的小弟弟,这个时候开始冒出头来,顶在下面那个美丽而娇小的身躯上,准备作威作福。出于它的本能,慢慢找到一处凹陷,开始蠢蠢欲动。

  文远感到小魔女呼吸开始急促,小弟弟又向那处神秘凹陷用力顶了顶。

  就这样,小魔女被裸体的文远压在下面,二人都沉默不语。流失的气力逐渐回到了文远身体,而小魔女的身体却越来越软,宛如她才是刚吃了「一日酥」的样子。

  文远试探着松开手,打开台灯,用手抚摸小魔女的香肩,见她没有反抗,胆子大起来。

  看了无数次的经典台词应景而生:「小魔女,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现在么,该我报仇了吧?」

  小魔女啐了一口:「呸,谁是小魔女?人家没有名字吗?再说,你才是魔鬼,是大……色……魔!」

  「小魔女,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爬开,才不会告诉你!」

  「你还嘴硬,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嘿嘿……今天我还就豁出去了,就来做一次大色魔!」文远冷笑一声,「嘶啦」一声剥掉了小恶魔的外壳,露出里面的细肉,在暗黄的灯光下透着晶莹的光彩。

  小恶魔尖叫一声:「死坏蛋,不要啊!」想用力护住胸前,却不想文远并非惜花君子,又拉掉了她的小短裤。小魔女顾此失彼,就剩下胸罩一条小三角堪堪遮住下体的秘密花园,一对玉臂却怎么也遮不住胸前的凹凸。

  文远笑道:「小妮子,小魔女,刚才抽我抽得爽啊,现在全身都疼,现在该是我替天行道的时间了,轮到我抽了吧?」

  文远把小恶魔翻过身去,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手感实在太好,不由又多拍了几下。

  问道:「小妮子,你叫什么名字?」边说,一只淫手却已经改拍为捏了。

  「死文远,死坏蛋,死色魔,你别拍,我告诉你就是了!」小恶魔低声道:

  「姚晨春。」

  「哦,春春哦,名字很好听嘛!」

  「呸,春春是你叫的吗?死流氓!」

  「啪……」的一声,在屁股上又是一拍,晨春被打得怕了,不敢再叫。

  文远用手拨开晨春死死护在胸前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手罩住了一只椒乳,两个指头捏住浅粉色的樱桃。

  「嘤咛……」一声,晨春浑身大颤,更用不上丝毫力气。

  文远虽不是情场浪子,却也经过一些事情,更加上学过几手按摩,个中手段哪是一个小姑娘能够抵抗。

  在用了几个按摩的小技巧后,终于卸掉了晨春最后的抗争之力。

  看到眼前佳人先前还气势汹汹,眼下却如驯顺的绵羊在自己身体下战栗,文远心中一乐,嘴唇如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晨春的额头,然后就势向下,亲到眼睛,发现眼圈却已经湿润。原来晨春在绝望无助下,已流下泪来,却不愿意哭出声,咬着唇无语泪流,让人怜惜。

  文远一阵心疼,轻轻地把几滴滚落到唇边的眼泪吸掉,然后抽了张纸擦干晨春的泪痕。坐起身来,说道:「算了,今天就不吃你了!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从哪儿来回到哪儿去吧!在我后悔之前,你快走吧!」文远背过身去,等了半晌,却不见动静,回过头一看,小妮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他,动也不动。

  「不是叫你走吗?」

  「我身上软,没力气,要不,你扶着我走吧?」一丝狡黠的光在眸子的烟波里一闪而过。

  「这样,这样不是很好吧?你知道的,你穿成这样,我又这样……」文远突然扮起君子来,自己都觉得别扭。

  「还不是你干的!死流氓」

  「好吧,把衣服穿好,我送你走。」不知道为什么,文远在晨春面前显出格外的柔情来,或许他只把晨春当作一个少不更事而误入歧途的小姑娘而不是一个女神偷吧!

  然而,就在文远把衣服拿给晨春的时候,手指触到滑如凝脂的肌肤,却再也不想离开。而晨春仰起头,眼睛含雾,红唇一点一张一翕,散发出无尽的诱惑。

  文远眼睛一闭,轻轻把晨春搂在怀里,缓缓压了下去……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胸前的柔嫩,嘴唇含着那粒樱桃吮吸,舌头在上面滑动打转,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探索而去……

  「嗯……嗯……」晨春紧咬牙关,只是鼻子里哼出声音。

  当那魔手,时而如狂风刮过高山,时而如细雨抚弄过平原,最后停留在一道峡谷面前。

  晨春的秘处没有长花花草草,光光的,柔柔的,嫩嫩的一片,没有森林和灌木遮掩的峡谷很快就沦陷在文远的魔掌下。

  手指继续探索不明地带,峡谷里一个神秘的小洞,已经溢出很多清泉,让人望而生津。

  于是,文远俯下身去,吮吸起来,开始轻柔,到后面却用上力道,吸出了「啧啧」的声音。

  晨春开始扭摆娇躯,下体却不由自主地向文远的嘴唇上靠。

  文远的舌终于将藏在深处的小米粒翻了出来,时快时慢地舔吸着,还不时轻轻咬一下,每当这时,就会感到柔嫩的身体在抽搐。

  终于,晨春从牙齿缝里轻声地挤出两个字:「我……要!」文远早就不耐,一听此言,如闻大赦。已勃起如巨蟒的阳具抖动了一下,「呲溜」一声挤进那充满热力的诱人小穴。巨蟒头在门口稍做停留,冲破了那层薄膜的阻隔,缓缓地捣入肉穴之中。

  晨春早已情动,阴道内颇为润滑,在初始的剧痛后很快便不再抗拒,而是深深地享受那一下下如潮的冲击,感受文远身上那贲发的男儿气息。

  文远初始温柔地抽插,在看到晨春已经面泛桃花,露出沉迷之色后,慢慢加大了力度和抽送的幅度。

  只听见「噗嗤……噗嗤……」水花四溢,嫩肉轻翻,两个浪里白条在床上抵死缠绵。

  到后面,晨春紧紧地抱住文远的屁股,用力向自己身体里面按去,似乎想将文远的那具化身全部揉到自己的阴道里,揉到自己子宫里,揉到自己身子里去。

  「啊……啊……我不行了,全部给我……给我吧!」晨春鼻子里已带着哭腔。

  文远得令,将一下午储存的力气全部用在了简单的活塞运动上。

  感到佳人全身一僵,身体不停颤抖,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冲击到了龟头上,淋得巨蟒再也承受不住。在低沉地吼叫了几声后,再不顾怜惜,猛力捣了十来下,也喷射了出来。

  这半年来的种种不愉快,仿佛都随着那股乳白浊浪而去,文远感到自己此时已无所畏惧。

  黑夜的前面,不是还有朝阳么?

  晨春和文远四体交缠,不愿分离,亦分不出彼此了。已然疲软的小蛇躲在温暖潮湿的洞穴里,被四壁褶皱一阵阵吞吸挤压,说不出的刺激舒爽。马眼里分泌出最后的乳白液体,和着晨春的处子鲜血、淫液和阴精,早已是水乳交融了。

  二人久久地缠绵,仿佛天地都已停止转动,时间都已经失去意义。

  此时天地中,只剩下两团火热的肉体,还有两颗炽热的心…………

  「留下吧!」

  「今晚?」

  「不,今生!」

  「远,你等着我……」

  第三章 巫山情(一)

  【离思】

  ——元稹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虽经半夜折腾,文远却得到很久未曾感到的温馨与安宁,晚上睡得很踏实。

  清晨的太阳跳跃着爬上外面黄桷树梢头,阳光穿过树隙,透过玻窗温柔地照射到文远的脸上。安详的面庞、微微上翘的嘴角透露出他正在美梦中沉醉。

  摇曳的树影还是将文远从梦乡拉回,于是起身,软绵绵地伸个懒腰,推开窗户,深深吸了一口气:多么美好的早晨!

  突然意识到什么,文远发现晨春已经不在床上,不由神色一黯。唉,终于还是走了,春梦无痕啊!

  真的了无痕迹吗?

  床上斑斑血迹见证了昨夜的疯狂与愉悦,枕上发香余味勾起对佳人的怀想……

  文远从遐想中缓步而回,收拾一下,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临走前,发现桌上留下一张纸条:

  「远哥哥,我有点事情要处理,先走了。见你睡得正熟,没叫醒你,晚上见,吻你!                          ──春」文远拿起纸条,小心翼翼地夹到日记本里,心里满是甜蜜。

  不同的心境,或许就是别样人生,一直压抑而沉闷的状态或许从今天开始改变!

  一天照常上班,简单而乏味。

  快下班的时候,公司老总覃婕谈妥了一个项目。随后,刘蓉分派任务,叫文远和另一个男同事林海准备一下,要到巫山去做个现场踏勘。明天赶过去,周末赶到,周一上班就好联系对方。

  林海是个性格耿直,心思却颇为细腻的部门小头目,同时也是个拿了几个执业资格证书的资深咨询师。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一双小眼睛,经常水汪汪的。

  《红楼梦》中的林妹妹是眼含秋波,而这个林哥哥却是眼睛带雾,初次相识的女性总会有一种被色狼盯上的感觉。

  在咨询公司就有这个好处,除了公司老总以外,其他人都很平等。不像在行政机关和国有企业,上下等级极其森严。同事们虽也有职务差别,但毕竟都是打工的,都给老板当丘二,除了收入外,其他方面的差距却不算太大。

  若有人要跳出来装怪,妄想显示自己高人一等,就会被集体鄙视。人被鄙视久了,气焰一下来,自然就随和了,或者,至少表现出一种容易亲近的姿态。

  当然,有人,就有社会,于是就有政治。或多或少总会有人想感受一下“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的滋味,或许内心仅仅是想让别人按自己的意愿而作为,也就强间了别人的意愿。

  办公室政治,哪里都有!

  林海是个随和的人,可不是被鄙视出来的,而是在社会多年磨砺而得的性子。

  那双色迷迷、水汪汪的小眼睛里藏着的却是对人生百态的通达和对世情的练达。

  一阵忙碌的准备后,下班回到宿舍,发现晨春已经在里面忙碌了。

  文远一笑:这丫头,就自己进来了,大白天也不怕被人撞见。

  “春春,昨天忘记给你把钥匙。”说完,文远把大门钥匙递了过去。

  晨春脸一红,说道:“我是个贼也,你这样不是开门揖盗么?再说,我自己都可以打开的。”

  “哈哈……鬼丫头,反正也拦不住你,还不如大方点,让你正大光明的进来。

  再说了,我这个破宿舍,只有一样珍贵,其他真没什么值钱的了。”

  这话倒是实在,的确没有两样家当,辛媛配的家具是几年前的,已颇为老旧。

  “什么东西珍贵?我翻过了,你这里不过是个脏乱的狗窝,完全没什么珍贵的东西嘛!”

  “死丫头,把我的家底都摸清了,准备做女主人了吗?”文远戏谑道。

  一丝黯然浮现在晨春脸上,不过转瞬即逝,吐了下舌头笑道:“我不是个贼吗?嘻嘻……一进屋就习惯翻东西了。”

  文远不觉有异,拍了下晨春的屁股,笑骂道:“鬼精灵!”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呢?”

  文远一愣,没有反应过来,诧异地问道:“家?”离家多年,文远只知道“家”这个概念里有辛劳的父母,其他住宿的地方叫“酒店”,叫“宿舍”,却从没有和“家”这个词联想到一起。

  “是啊,家,怎么了?”晨春歪着头问道。

  文远转念一笑:“是啊,是家!”暗道:以前或许不是,但是现在有了春,我终于也可以有自己的家了么?

  “笨蛋,问你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发什么愣嘛!”

  “你猜猜!”

  晨春四下打量了一下,确认的确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一双藕臂抱住文远的腰,说道:“以我专业的眼光来看,的的确确是没有什么了!”

  文远笑笑,刮了下晨春的鼻子,准备告诉她答案。

  “呵呵……我知道了!你要说的,是你自己吧?”

  “错了!”

  “那我不知道了,远哥哥,告诉我吧!”

  “不就是你么?我的春春!”

  “我?”晨春诧异地指指自己鼻尖。

  “是啊,你就是我最珍贵的宝贝!”

  “别逗了,我们才认识一天,哦,还不到一天呢!”

  “你没有听说过有倾盖如故,有白头如新吗?再说,我们还是一夜夫妻呢!

  哈哈……”

  毕竟还是个小  女  孩,晨春脸臊得绯红,背过身去,说道:“不理你了,取笑我!”

  心里却不由得一阵轻颤,神色黯然:我们不过是一夜夫妻而已,谁知道明天会怎样?

  文远还准备继续调笑,感觉气氛不太对,将晨春拉转身来,发现怀中小可爱眼圈发红。却茫然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连忙收敛笑容,问道:“春春,怎么了?

  是不是哥哥哪里说错了?你别哭啊!乖哈……”

  “远哥哥,其实……其实,你也是我最珍贵的宝贝,我只是太感动了,没什么的!”关在眼眶里面的泪珠儿终究没有滚落出来,只将自己紧紧地拥在文远怀中,久久不愿分开。

  ……

  “你就不问问我白天到哪里去了吗?”晨春从久未得到的温馨中挣扎出来,嗔怪道。

  “我们才认识半天而已呢?”文远取笑道。

  见佳人面色不善,文远不再调笑,正色道:“我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始终,嗯……”

  低头看了下晨春,见没有什么不悦的表情,继续说道:“你现在做的事情,始终不是太好,我希望你能过上安稳的日子。我会努力挣钱,让你早点摆脱如今的生活,以后好过安稳的日子。春春,你说好吗?”

  “嗯,好!”这时,晨春却再也没有能够控制住泪水……良久,想着明日要出差,文远愧疚地说道:“春,明天我要去巫山出差。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嗯……我做完事情,会尽快赶回来的。”

  “哦,巫山啊?我早就想去看看‘ 三台八景十二峰' ,听他们说巫山的红叶好美啊!还有神女峰,圣泉峰,登龙峰……”晨春兴奋地说道。

  “你也想去么?要不,咱们一起!”

  这时,晨春却讷讷了:“唉,估计这次不行了,我这边还有点事!”

  “什么事情啊?”

  “……”

  见她缄默不语,文远不再过多询问,晨春的生活现在对他而言还是个谜,是一片完全不了解的未知世界,等以后大门打开再说吧!

  见不得晨春不开心的样子,文远劝慰道:“没事,春春,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们一起去神女峰看红叶!”

  晨春高兴起来,笑着说:“那就说定了哦,以后我们一起去神女峰看红叶!

  不过嘛,现在还得把家里打扫一下。”

  “好,我们一起做,做完再做其他的……”文远在晨春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很不老实地在胸部摸了一把,色色的目光开始肆无忌惮地向下移去……“死色啦!”晨春脸一红,飞快地走开,继续打扫房间。文远笑嘻嘻地跟上前去,配合着干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活儿早干完了,整洁的家给人一种温馨而舒适的感觉。

  俩人躺在床上,没有多说话,享受着黄昏的这刻静谧。

  许久,晨春问道:“远哥哥,你喜欢吗?”

  “嗯……”

  “别睡啊,死猪!”晨春用手挠着文远的腋窝。文远来了精神,也用手回挠,嘴唇却靠近晨春的耳朵,轻轻地呵气。

  “咯咯……咯咯……好痒啊!”晨春忍受不住,不停地躲闪着。

  文远的舌尖追逐着春春的耳朵,绕着耳廓转圈,随后用唇衔着银质耳针温柔地拉动了几下。见晨春停止了挣扎,便轻轻咬着白嫩的耳垂,湿润的舌头逐渐转到内耳廓,点着内耳毛茸茸的地带。

  晨春此时已非常受用,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了,只知道用手在文远背上一阵抚摸,当被咬到耳垂的时候,一紧张,手臂死死地抱住文远,指尖使力掐着,深陷在肉里。

  文远忘记疼痛,轻柔地用唇拂过晨春的脸颊,来到那点朱唇,用力吮吸着,仿佛尝着绝世美味。

  晨春紧闭的牙关渐渐打开,身体也不再紧张,小巧的香舌被文远吸到了口中,与文远有力而又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文远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左手抚摸着晨春的俏脸,右手向下滑动,摸到胸前的绵软之处,在上面打着圈。然后脱掉晨春的小T恤,绕到身后解开胸罩扣,一对可爱的小白兔就跳了出来。

  “好可爱啊,我要吃小白兔!”

  “嘻嘻嘻……好痒啊!”

  文远用舌在北半球轻轻地画圈,舌尖点到浅粉色的乳晕处,绕着那点凸出做着圆周运动,然后一下衔住那颗樱桃,轻轻一吮。

  “啊……”初尝云雨滋味的晨春受不住刺激,上半身一硬,一挺,整个胸部都欲塞到文远的口中。

  文远张开嘴唇,一下包住了晨春三分之一的乳峰,贪婪地吮吸,时而在乳头上轻轻一咬,就会让晨春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青山遮不住,毕竟下流去。

  大手在峰峦叠嶂上留守,得陇望蜀的唇舌却不愿意久驻一地,向着平坦而又柔滑的腹部进军。唇舌大军很快来到浅圆的肚脐,整军停留,淫舌一吐,舌尖便钻了进去,在浅浅的山洞内壁四下抚弄。

  晨春娇弱的身子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耸挺,无力地说道:“哥哥,不要啊!”

  人总是不知足的,贪欢的人尤其如此。

  文远的淫舌先锋很快放弃了继续留驻肚脐的念头,只在小腹处转了几圈,就向着不远处的黄龙府大步向前。

  终于来到了肉阜,文远用手分开晨春的一双玉腿,就这样躺在中间继续战斗。

  这次,那可爱的小肉粒却早早地露了出来,不如昨天那样羞怯怯地半天寻摸不到。

  小荷已露尖尖头,欲待蜻蜓立上头。

  阴蒂姑娘痴痴地期盼良人回转,那可恶的舌头却三顾家门而不入,作恶般在肉阜上滑动了几个来回后放弃了这粒鲜果,绕到大腿根部,大力舔舐、吮咬起来。

  黄龙府中早已不得安宁,上下起伏不定,几滴晶莹的仙露被派遣出来准备迎战唇舌大军,露珠越积越多,很快汇成一条小溪。小溪终于迎上了舌头先锋,却不能匹敌,被一张大口吸了进去。舌尖顺着小溪的河道顺势向上,来到黄龙府关口,打扫干净了外边的散兵游勇,准备叩关。逡巡片刻,舌头大军全军一挺,轻松破关而入。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二度为君开。

  毕竟是轻车熟路,唇舌大军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黄龙府第,几进几出,如无人之地。

  春春的花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文远饥渴地舔舐着阴道里分泌的醇酒美露,如饮仙酿,不觉自醉。而胯下之龙头已战意盎然,高昂挺拔,欲待彻底占领和征服!

  五指右将军这时却想抢功,食指斥候先前探路,先是小心谨慎地向黄龙府蜜穴中探去,未见阻拦,渐渐蛮横起来,开始随意进出。中指小队长早已是口干舌燥,见前方洞中水肥肉美,终于难耐心中饥渴,紧跟在食指斥候身后,冲撞了进去。

  春春再也忍受不住这强大的刺激,开始婉转娇啼,如黄莺初鸣,听得文远色授魂与,再难相持。遂将两指大力抽插起来,舌头也在肉阜中间找到那粒小巧阴蒂,已然挺立的阴蒂终于待到良人归来,说不尽那痴情缠绵,欲罢不休……春春的乳头被文远左手轻轻揉捏,阴蒂在和唇舌痴缠,阴道已如春潮泛滥,一片泥泞不堪,而那肉穴中间,两指迅速抽插进出。

  不多时,文远左手放弃了肉峰,轻轻地按在春春的小腹处。初时伴随小腹起伏而动,随后开始不听使唤,逆着小腹而动。右手的抽插力度越来越强,指头进入环状肉壁后,微微上翘,顶在一处略微发硬的地方用力,不时还撞在花蕊端头。

  “啊……啊……哥……我不行了,我要尿……啊……”

  没有丝毫疼惜,文远继续使力抽插。终于,春春抵抗不住巨大的刺激,用双手死死地按住文远,再不许他动一下。

  这时,如有一个婴儿的小嘴使力吮着文远的手指,奇妙的感觉从两指指尖传到了文远下腹,来到了大脑,一阵目眩神迷,又传到了两腿间巨大的分身处,更增添了那处的雄伟不羁。一不小心,大拇指又碰到了阴蒂之上,使得春春身体不停地颤动,一股春水再难控制,冲出花冠,淋到了文远指头之上。

  “啊……我……尿了!”春春的脸色已娇红欲滴。

  一番喷射,无数次的收缩,阴道已从巨大的刺激中缓过神来,晨春这才放开了文远的魔掌。

  不再多说,文远那早已跃跃欲试的巨大淫物在阴道口,对阴蒂轻轻几点,然后在阴唇上稍稍一蹭,就在阴道新一轮收缩中,借势而入。用那“ 三浅二深” 之法,一次次冲击而前。

  猛烈的抽插令春春娇喘嘘嘘,叫床之声渐渐疯狂而不受控制。

  “啊……啊……哥……干……干我!……干我,啊!……”

  此刻,春春口中只知道说那简单的音节,万千言语早已无用。而回应她的,是一阵阵更为凶猛的冲刺抽插,和一声声如洪荒怪兽般的低沉喉音。

  ……

  纵便羞涩,而那满室的春色又怎能遮掩得住?

  月儿仿佛也怕羞,拉片云儿藏在后面,可偶尔挡不住好奇,从云缝中露出半只眼睛偷偷一觑,便又羞着躲到云后。

  一对玉人在床上纠缠不休,娇喘低吼一刻不停……文远的嘴唇早回到了春春的香唇之上,四唇紧贴,两条灵动地舌头你进我出,呼应着下面那在黄龙府中奋力拼搏的巨龙。

  ……

  “啊!”伴随一声长长的啸声,从那蜜穴的花冠中间再次喷出一阵蜜汁,浇淋在文远的龙头上。龙头由此再膨大三分,却不过是那最后的疯狂,终抵挡不住花心如诉如泣的娇吟,一股浊浪射到花冠之上,浇得花心浪荡,阴道抽搐。

  “吼……”

  阴道中巨大的引力吸得巨龙不能回头。而庞大的龙身在喷出最后龙息后,迅速地变小,缩成个小蛇模样,却吐着芯子等着下次的变身。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

  ……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

  ……

  终归是年轻人,回复力强。这一夜,二人不知大战多少回合,直到都筋疲力尽,再也不能动弹。

  果真是那“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此刻,柔躯在怀,纵是那君王之位,文远怕也不愿意换呢!

  ……

  次日,文远起床,惊醒了晨春。

  她慵懒的身子又抱了上来,双峰贴在背上,说不出的柔滑细腻,让文远又是一阵心旌神摇,竟未抵抗得住,又翻身上马。早晨,肚腹里积尿,快感更甚平时,二人却又做了次快活神仙。

  相聚仅一天两夜,而晨春却感觉在这短暂的时日得到了她这一生所有的快乐,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祈祷,让欢乐不要那么快的离开。

  可是,离别终究还是要到来……

  说不完,痴绵情话;诉不尽,离别酸楚。

  ……

  短短的几步距离,二人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门前,晨春眼睛泛红,泪珠儿已泫然欲滴,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一下文远的嘴唇。

  柔声说道:“远哥哥,早点回来,我等着你啊……”

  ……

  坐大巴到万州,然后乘船沿长江而下。

  站在快艇上,让江风带走炎热,看着两岸旖旎风光,文远想起这两日离奇的经历,宛如做梦般,深感世事之神奇。

  忆着那温柔缠绵,文远想到美处,不由得一笑。

  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文远眼前一阵恍惚,仿佛玉人站在近前。于是,他伸出手欲抓住那娇柔的身躯,可那如梦如幻的影子又如镜破碎,撒在那浩浩长江之中,泛起片片粼光。

  ……

  啼猿何必近孤舟

  行客自多愁

  第四章巫山情(二)

  文远站在船头看风景,眼前景色虽美,但是心思却已经回到了那甜蜜小屋。

  文远正想着心事,突然被人在肩上一拍,吓了一哆嗦,回头看去,却原来是林海。

  只见他笑眯眯地拍了拍文远的肩,说道:「阿远,想女人了?」文远被人道破心事,脸一红:「哪有?没有!」「没想女人才怪,脸都红了,哈哈……」

  「明明是你自己想,还推到我身上,再说想女人就想了,有何不可?」「如果你实在想,座位旁边那个女的交给你了,一个小寡妇。」林海一脸淫荡,然后颇为无奈地说:「她那个小娃娃快把我烦死了,我这才出来透透气。」「有这种好事情,你不知道自己上了,还会让给兄弟?各人爬开些!」文远嘴上虽这样说,心头却想:真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是个小寡妇,虽然不是什么大美人,但白白净净的,还是很耐看的。那个小孩的确是精力过剩,而且看起很黏林海,貌似非常期待父爱。

  「海哥,那个小孩一看就知道是缺乏父爱,你现在去填补他心中的缺憾,小寡妇不但不会反感,还会好好感激你的。当然只有你这种大胡子叔叔才行,我嘛,还嫩了点儿,人家看不上啊!」文远却打趣林海起来。

  「去……」林海脸上淫荡不减,却不再多言语。

  船头风太大,二人吹了会凉风,走回座位。

  「叔叔,你快过来和我耍。刚才我要出来的,妈妈说外面风大不安全,不准我去。」还未坐稳,那个小孩就兴奋地冲过来,扎到林海的怀里。

  文远见状,「哈哈……」一笑,若有所指地说:「海哥,你看,是不?」林海面作苦瓜状,还是抱着小孩坐下。

  小孩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小寡妇,一拍小孩的头,骂道:「叫你不要费,还不快下来,把叔叔的身上整脏了。」一脸歉然地看着林海,说:「小孩不懂事,大哥你别见怪!」然后转过头,把小孩又是一顿骂。

  不过小孩却不管他母亲,只是稳坐钓鱼台,却不下来。

  林海亲昵地抚摸着小孩的头发,说道:「没事没事,他喜欢就好。」当小寡妇看到林海的小眼睛时,不知为何脸一红,身体一僵,有点扭捏地说:「辉辉才两岁的时候,他爸爸就走了……」林海一阵唏嘘,同情地说:「你一个人带这么个小子,也确实不容易!」「唉,是啊……」小寡妇长叹一声,叹息声中充满了太多的无奈和辛酸。

  文远试探着,说道:「那这几年,你怎么不再找一个呢?一个人苦苦支撑,很辛苦的。」

  小寡妇神色黯然,垂下头:「兄弟说的是啊!我倒是找过两个,只是这个小子,他总是不喜欢那些男的,我也只好算了。」接着,小寡妇补充道:「好像,辉辉喜欢大胡子……」突然意识到什么,顿时脸色通红,再不吭声。

  文远悄悄地在林海耳边说:「海哥,早告诉你了,瞧瞧,有机会,得好好把握啊!要不,兄弟帮你一把?」

  林海不言语,一张毛脸却也开始发烫。

  不知道是谁说的:「人在旅途,最易出轨。陌生的环境,让人特别需要异性的安慰,不仅仅是心理也包括身体。出差和旅游很容易让人对异性产生好感,只道是旅程完了就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权当是玩玩,都无所谓。这个时候,人的心防不严,容易失守。男人,更甚!」

  文远对小寡妇说:「我们到巫山出差,要耍好几天,要不留个联系方式,到时候还可以聚聚。」

  没想到那个小寡妇却是面带惊喜,很高兴地和文远、林海交换了手机号,再看林海的时候,眼神明显已经有些暧昧。

  林海假装没看见,继续逗辉辉耍,然后扯着闲话。

  原来,小寡妇叫任清,今年三十刚出头,一个人带着小辉辉在巫山生活。

  一路摆谈,时间打发的很快,不知不觉间,快艇已经停在了巫山港。一行人下船时,发现天已经暗了。

  知道要分开了,小辉辉恋恋不舍,拉着林海的手,说:「林叔叔,到我家里去耍吧!」

  林海捏了捏小家伙的脸,满脸洋溢着父爱的光辉:「辉辉,叔叔还有工作。

  等以后有时间了,叔叔再带你出去耍,好不?」「不嘛,不嘛!就今天到我家里去吧!」小辉辉拼命摇着林海的手。

  任清拉过小辉辉的手,说:「叔叔还有事情,辉辉乖,别烦叔叔了。」文远悄悄地扯扯林海的衣服,眉毛一阵乱跳,眼睛仿佛在说:「瞧,被我说中了吧?都已经邀请你去家里了!」

  随后,文远蹲下去,对小辉辉说:「辉辉乖哈,妈妈那有我们的电话,如果实在想念叔叔了,就给我们打电话。」

  辉辉这才放弃,不过眼睛里已经噙着泪水,伤心地说:「叔叔再见!」「再见!」

  二人钻进出租车,文远笑着对林海说:「会再见的!」林海不搭理他,对出租车司机说了声:「师傅,去巫山最好的宾馆。」很快,来到「鸿都大酒店」,二人写了套标间住下。

  安顿好以后,文远给晨春打了个电话保平安,真是诉不完的儿女情长,道不尽的相思柔情。

  而平时不怎么发短信的林海,却不知为何一直在按着手机,脸上洋溢着笑意。

  随后,文远给巫山国土局的佘琳打电话,约定了次日见面商谈具体事宜。

  一天舟车劳顿,二人甚觉疲乏,洗澡后就早早躺下了。

  文远脑子里想着晨春的笑和那柔嫩的身体,很快便进入睡乡,不过在半夜却被林海的短信铃声惊醒了两次,只翻个身便继续睡觉。

  ……

  次日,二人来到巫山国土局,找到佘琳。佘琳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小姑娘,脸上闪动着刚刚工作的热情和尚未被机关烦琐事务淘尽的责任感。寒暄了下,佘琳便带他们去见科长。

  科长叫吴玉荣,一个中年女人,看上去一副女强人的气派。长相其实不差,可身体已经开始发福,她相当自信地穿了条不长的裙子和一双肉色丝袜,裙子下摆尚未盖住膝盖,丝袜让稍粗的腿看上去有点奇怪。吴玉荣言谈间,自感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却令文远略有点反胃的感觉。

  和小辉辉以及任清不同,吴玉荣对大胡子的林海不怎么感兴趣,谈事的时候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仿佛这个业务是她给的施舍和恩惠。但是,她对着一边跑腿的文远的时候,却多出些笑容,在眉目中藏着风骚。这种风骚,她并不掩饰,仿佛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年轻帅气的小伙子。

  为了工作顺利开展,文远强忍住心头的那点呕吐感,挤出笑容露在嘴角,配合着吴玉荣和林海工作。

  下午,一天的工作结束了。吴玉荣叫上文远和林海,佘琳以及另外几位同事到市政广场旁饭的饭店吃晚饭。

  中国人谈事,一般而言都在酒桌上。作为一种润滑剂,酒能消除陌生人之间的隔阂,让互不相识的人称兄道弟,形同莫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渐渐都放开胸怀,吴玉荣也不再拿架,不停劝酒。

  而作为一个菜鸟,一个刚到公司不久的新人,文远强迫自己不停地向四周敬酒。

  吴玉荣推波助澜般多和文远喝了几杯,然后怂恿佘琳和帅哥喝酒。这样一来二去,文远开始头晕起来,到洗手间清了两次胃,感觉才稍微好点。林海状况好点,不过看表情却仿佛醉得不行了。

  吃罢晚饭,吴玉荣觉得不够过瘾,又拉着一众去歌城唱歌。

  走在外面凉风一吹,文远的胃又开始翻三江倒四海,忙跑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大大的释放了一番。胃酸、胆汁、眼泪翻到口里,说不出的酸苦。看着前面众人大声说笑着,眼前一阵眩晕,却忙赶上前去。

  到了歌城,大堂经理连忙跑过来,陪笑道:「吴科,今天过来耍,所有开销打七折。」

  沉闷的鼓点,敲得文远又是一阵发晕。阵阵重低音仿佛震到他心底,胃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到了KTV,吴玉荣点过酒水、小吃、水果,便张罗大家点歌,然后坐到文远旁边。

  她看文远脸色有点不对,关切地问道:「文远,怎么了?不舒服吗?」文远强打精神,笑道:「吴科,没事,头有点晕。」吴玉荣拍了下文远的大腿,几个指头在大腿上停留了几秒并稍微抚摸了下,才不舍地离开,嗔道:「别叫我吴科,出来耍,不谈公事,叫我吴姐,或者叫我玉荣。」

  一听「玉荣“二字,文远控制不住,跑到洗手间又是一阵狂吐。恨恨地想:

  「还玉荣呢?我呸!」

  从洗手间出来,还是坐到原来的位置。几个人却开始玩色子,输的人喝酒。

  林海不熟规矩,已经被灌了好几杯。见文远出来,林海红着脸,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几个人说道:「文远出来了,各位,我有点急事,先走了,你们慢慢耍!」

  文远暗骂:「这个死林海,老奸巨猾,有个屁的急事,还不是又让我来挡酒,给他当替死鬼。」却也不得不给林海撑场子。

  被罚了三杯酒以后,林海走出KTV,走之前还不忘招呼文远:「文远,今天要把吴科陪好哟!」

  佘琳的嗓音很不错,连唱了好几首,然后就是几个男人一阵干吼。

  文远喝得到位了,毕竟没有多少经验又要装耿直,很容易被人灌翻。KTV暗淡闪烁地灯光下,吴玉荣的手又几次「不经意」地放到文远的大腿上,时不时的摩挲。

  文远此刻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一腔子的想法和视听感觉已经迥异于平常。

  刚开始的自责和不安过去后,下半身逐渐醒转,醉眼看吴玉荣,觉得也不再那么讨厌,便任由那只手左右。

  几瓶啤酒下肚,尿意憋不住。文远到厕所,还没关上门,却见吴玉荣也挤了进来,KTV里几人还在各人找着各人的乐子。

  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吴玉荣说了声:「肚皮好胀,憋不住了。」仿佛没觉得什么不妥,自顾自解开裤子,蹲下去开始小解。

  惊得文远目瞪口呆,傻在了那里。

  成熟女性的小便的声音很大,那魔音仿佛是春药般,让文远已经苏醒的下体顿时勃发起来。

  吴玉荣用卫生纸揩了一下尿道,抬起头来,看着文远已经高高搭起的帐篷,媚眼如丝,笑道:「瞧你那样儿,怎么就翘得这么高了?」说完,也不理睬已经石化的文远,将他的皮带解开,拉下裤子,用手隔着内裤上下抚弄着那根已经肿胀不堪的阳具。

  文远见吴玉荣耍弄他的阳具,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伴随吴玉荣的抚摸,一阵阵舒爽传来,让他生不起抗拒之心,于是就顺其自然了。

  酒精,打开了色欲的潘多拉盒子……

  吴玉荣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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唵嘛呢叭咪吽